比如当人们说一个孩子在“啃老”时 , 在父母看来或者主流语境里 , 这个孩子可能什么都没做 。 但我认为不是 , 他在用这几年的时间证明 , 他这样是可以的 。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对抗社会和主流语境带给他的压力 , 这种压力说你得做点什么 。 我会试着让人们理解 , 这个孩子在这里做这件事情本身的意义是什么 , 这个意义肯定不是社会主流赋予的意义 , 不是一个所谓的别人接受或者认同的意义 , 而是对他这个小的系统来讲存在的意义 。 一旦这件事情能够被安置下来 , 这个孩子就自由了 , 因为他继续在这里坐着也是有意义的 , 他想离开这里也是可以的 。
我咨询过的一部分被传统定义为无能的、无力的、无所作为的人 , 他们最后离开了那个位置 , 他们去做的那些事后来在主流社会里也被认可了 。 这好像说明他成长了 , 开始懂事了 , 但我认为不是他后来开始懂事了 , 而是他一直都在探索着自己 , 只是前面的方式不被认可 , 而后面的方式被认可了 。
随着我们的经济越来越发达 , 一个必然的结果就是 , 有一些人可以脱离团队 , 但脱离团队不代表背叛他们 , 而只是不依附于他们 。 这些人发现自己也能采到果子 , 发现自己一个人活 , 不用按照原来的生活方式 , 其实会更舒服 。
但是这么做的时候 , 就会产生一个巨大的心理空窗 , 因为他们也就不会管他了 。 这里头的“管”是一个双重的概念 , 既有照顾的意思 , 也有限制的意思 , 比如说我辞去大学教职 , 实际上就是脱离体制 。 脱离体制的事情可能在我父母这代人看来就非常危险 , 因为你将来生了病谁管?他们很自然的一个想法就是这很危险 , 但在我们这代人看来 , 这样做是危险 , 但同时也很自由 , 因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。
今天之所以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 , 或者奇奇怪怪的主张和生活方式 , 就是因为有人觉得我没必要让别人来管 , 我自己可以有我自己的活法 , 而且活得还挺好的 。
心理学家或者我们所说的传统意义上的权威 , 他会说你该怎么样生活 , 这事我来管 。 我觉得我这样的人不能被称为心理学家 。 因为我给出的声音其实是一个常识的声音 , 这个声音没有任何的学术含量 , 它就只是说你也可以做自己 。 我不能提供什么增量的价值 , 只是如果人们在做自己的过程里跟别人出现了冲突 , 我可以扮演一个居中斡旋的角色 , 我可以请他们和这个世界坐下来聊一聊 。
我还想说的是 , 我说的所有这些话都不见得是主流的声音 , 也不一定正确 , 即使在咨询这样一个非常小众的行业里 , 可能也只是小众的声音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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